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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産圣手 金面佛 991 字 3个月前

海岛上的毒榀,他们可以通过搜查统一毁灭。但海南不是孤岛,与外界毫无沟通。哪里有市场,哪里就有买卖。毒榀是是个世界上最暴利的行业之一,沾满了鲜血,却又意味着大笔的金钱。

这些华侨从海外逃难而来,不少人都随身携带着金银细软。还有人在帼外银行存有巨款。

他们当中恐怕有不少隐君子,毕竟西毒与纳妾曾经被视为上层社会的标配。谁家要没这两样,只能说明落魄寒酸。

这些人隐头没有除掉,既往的供货途径却被打散了。他们迫切需要新的毒榀来源,不惜付出大代价。

在如此高昂的利润面前,多的是人豁出一条命,拼死给他们送毒榀。甚至他们会想方设法地自己种植。瞧瞧,菜地都是现成的,这儿又如此广袤无边。要是处理不好的话,这儿会形成种植制造销售一条龙服务,成为一个新兴的地下産业链。

新中帼的禁毒战争怕是要在这儿重新打响了。

何东胜面容冷肃,门打开了,果然是机遇与挑战并存。看样子摆在他们面前的难题会一个接着一个。经济特区果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麽简单。

月色暗沉沉,衆人面上表情比月球表面还複杂。有的人在偷偷的看自己的同伴,也有人死死盯着自己的脚尖,坚决不吭声。

倒是有位中年妇女打破了沉默,满脸认真地看着余秋:“真的能戒掉吗?”

余秋点头:“有很多人戒掉了,我们政府又不靠卖毒榀挣钱,当然坚决打击。”

那妇女立刻拖出了旁边一个面颊凹陷的中年男人:“那你们把他带走吧,家里头都已经叫他抽光了。”

那男的大惊失色,拼命地挣扎,苦苦哀求妻子,不要让这群大兵带他走。能是好交易吗?他会死的。只要他跟着人走了,他就没活路了。

结果他的妻子这回态度却非常坚决:“你再抽下去才真的要死了,你看看你都成什麽样了。”

何东胜使了个眼色,珉兵立刻上前带人。

有她打了头阵,旁边人立刻伸出头跟上。家里头有个大胭鬼,对于整个家庭来说都是沉重的负担。况且跑到这边来,估计为了寻找新的毒榀,这些家伙还会变本加厉。

这下子既然来了海南岛,公産党的态度又这麽坚决,那就把他们拖去戒大胭吧。反正他们现在活着跟死了也没什麽区别。说个不好听的话,死了还清静,活着只会给人添事让人受罪。

一番乱哄哄之后,突然间有人喊:“古先生呢?”

古先生就是刚才那个毒隐发作的大胭鬼。之前他一直有气无力地趴在边上,大家伙儿都没有留意再看他。谁知道一阵人群骚乱之后,他就消失不见了,古先生家的姑娘也在寻找父亲的身影。

人群当中有人喊出来,他该不会是去长烟土了吧,这事儿还真有可能,瞧瞧公産党又要开始搜查了,像他这样的大胭鬼肯定得有点藏货。不然怎麽能够熬到现在呀?

何东胜跟余秋都变了脸色。这些人现在都不可以离开,因为收缴毒榀这种事情必须得打措手不及,一旦他们离开的话,这些人肯定会想方设法,将携带而来的毒榀藏在更隐秘的地方,他们甚至会主动上缴一部分来迷惑检查的人员。

何东胜立刻招呼手下的珉兵,赶紧去彙报老石。这种解放初期才会碰到的棘手问题,必须得有老人坐镇方可圆满解决。

至于他自己,则带了一队人马去搜寻那位古先生。衆人在分配给古先生父女的小屋走了一圈,没发现人。谁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带着他的命根子跑哪儿去了。

何东胜喊人搜寻,余秋则盯着古小姐:“你父亲去哪儿了?”

既然是父女俩相依为命,那麽做女儿的,完全不知道父亲的生活习惯以及藏匿特点,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到了新地方,他们彼此之间肯定有安排,一旦发生危险或者有什麽特殊事情时,到底要如何应对?事先就会商量好。

古小姐脸上全是泪,上下两排牙齿却咬得死死的,坚决不肯开口。

余秋平静地看着她:“那你的意思就是看你父亲继续这样下去?我想问问你,你们带来的烟土用完了之后,你打算怎样供养你这位父亲?靠你做工挣钱给他买毒榀吗?先不说到底有没有渠道,就凭正常工作你能够负担得起这麽大的开销吗?假如真的可以的话,你父亲为什麽要卖了你来换取船票?还是你觉得孝心是最重要的,为了父亲,你可以付出额外的代价,比如说皮肉生意之类的。请问这样跟你做姨太太有什麽区别?是不是区别在于你当了姨太太之后,就不能再继续管你父亲,批发没有散卖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