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讨了小老婆又不愿送走人的男子纷纷跟着点头附和,没错,大清朝可没说不许纳妾。
何东胜不耐烦地看了眼那男人,毫不客气:“那阁下起码1911年就应该离开帼内了。我算算,就算你1911年出生的,现在也是年过花甲。能给人当爷爷了,还想着讨小老婆?”
余秋也跟着冷笑:“一直梨花压海棠啊,你也不怕马上疯。”
周围响起哄闹声,不少人笑得暧昧。
那富商像是钻了牛角尖,死活拧不过趟来,愣是梗着脖子强调:“我愿意,我就是大清的子珉。”
余秋点头:“好!那咱们就拿大清的法律说事。大清律法规定男子满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请问,这些儿女不是你的孩子吗?你为人父,大庭广衆之下如此有辱斯文,你就不怕你的孩子们因为你而蒙羞吗?还是你不承认他们是你的妻儿?”
富商已经娶进门的姨太太立刻哭哭啼啼:“你个没良心的,你是想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吗?我们撞死在祖宗排位前头,给你小老婆让道行不行?”
这会儿,原本还吵的不可开交的主母与姨太太又团结一致了,只要不让新人进门就好。不然这一大家子,在这鬼地方坐吃山空,带出来的家産有限的很,能维持多久啊?
富商悲愤欲绝,气呼呼地吼叫:“那我两条小黄鱼就打水漂了?一声响都不带的。”
余秋侧头看那对父女,做父亲的佝偻着脊背,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连头都不肯擡。大约是害怕,他整个人抖得不行,一声不吭。
还是那坚决不肯给人当小老婆的姑娘死死咬着下嘴唇,拼命不让眼中的泪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