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情况,盐水结出来的冰块先化掉的部分是含盐量高的部分,后化掉的部分则是淡水以及含盐浓度非常低的部分。
在这种情况下,假如他们冬天的时候零下十几二十度的时候,将苦鹹水浇在盐堿地上,结出厚厚的冰。那麽等到气温逐渐回暖,先化掉的苦鹹水第一层渗透入土壤当中,接下来的化出来淡水就直接又洗了一遍土壤。
如此这般,土壤的表层经过淡水的淋洗,含盐量就会大幅度降低,种庄稼也没问题了。
像那个春小麦种上去一亩盐堿地也能打上好几百斤呢。不要小看这个産量,跟肥沃的良田的确没办法,但这就是凭空得来的好庄稼啊。盐堿地本身可是寸毛不生的。
余秋目瞪口呆。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夸奖人民群衆了。哦,不,是科研人员的智慧了。这种方法居然都能被他们想到。她只能讲,绝了。
光是用这种方法就可以改造不少盐堿地呀。因为海滨滩涂就是盐堿地的大头子,将这块改造出来的话,的确能增长好多粮食産量呢。
光种盐蒿子还不行,老百姓重点是要吃饱肚子。
不过余秋又开始担忧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盐堿地的特点,地下水苦鹹,水会往上翻,然后又重新析出盐堿来。这也是为什麽填土法改良盐堿地很难大面积推广的原因。因为土地重新盐堿化的速度太快了。
林斌骄傲地挺起了胸膛,与有荣焉:“你以为科学家想问题会比你更简单吗?他们早就知道该怎麽办了。”
小林大夫又开始故弄玄虚,“盖过房子没有?有没有看见墙角会析出白色的盐霜子呀。”
房子余秋是没自己亲手盖的,她到今天还住窑洞呢。不过墙角会泛出盐花子的事情,她倒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