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都是虚的,千言万语也比不上实际行动。还有什麽比真真切切的宠爱来得更加直击人心呢。
何东胜被人压住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你怎麽啦?”
余秋直接咬上去:“还问我怎麽了,你难道不是在勾引我吗?”
小样,这会儿装良家妇男已经迟了。恭喜你,如你所愿,姐已经注意到你美好的□□了,并且深深的为它所蛊惑。这色香味俱全的,姐姐就是瞎了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美妙。
何东胜大喊冤枉,他哪有啊?他明明纯良的很。他只不过是来不及穿衣服,他洗好澡,準备好好写报告的。
他这些天一直在油棕园跟加工厂以及各种销售场地之间奔波,想要将高産的油棕树引到海南岛去种植。
余秋可没那麽容易被他忽悠过去。
她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毫不犹豫地打破年轻人的幻想:“海南的油棕能结果子的不多。海南纬度太高了,好像得南北纬差不多10度内左右最合适。有害低温多,油棕树扛不住。温度高的地方又容易闹干旱,满足不了树木对水的需求。高温多雨,才是最适合它们生长的环境。而且还不能有大台风,不然树会被吹坏的。”
不然真当国家领导傻吗?这麽个现成的大油库看不到。国家早就引进油棕树了,就是因为长得不好,所以一直没办法好好推广。
否则就凭海南云南地广人稀的状况,种上油棕树,起码能够满足全国一半老百姓的食用油需求。
何东胜的呼吸变粗了,他下意识地想躲避,结果却叫余秋狠狠压着。
□□熏心的小秋大夫不怀好意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