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社会对女性成功最大甚至是唯一的标準就是她家庭生活是否如意。
父亲跟哥哥在前头黑着脸,妹妹垂着脑袋跟在后面。她的小男朋友走在旁边,快要拐弯的时候,两人偷偷牵了下手。
护士在旁边磨牙:“我怎麽觉得牛郎是最不要脸的呢?”
余秋扑哧笑出声,然后摇头:“没错,我要是王母娘娘,我不打断牛郎的腿才怪。”
能说什麽呢?只希望这姑娘再过个三五年,不要为今天的事情后悔。
余秋转过头,打了个呵欠,準备赶紧回值班室躺会儿。
她一回头,就看见腊梅站在病房门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小姑娘离开的方向。
余秋叫她的眼神给吓到了,任凭谁大半夜瞧见这麽个人,都要吓得魂飞魄散。
还不等余秋拍胸口,腊梅终于开口说话了:“大夫,我当男的话,我能生娃娃吗?”
余秋连胸口都顾不上捂,赶紧招呼腊梅回床上躺着去。姑娘,你有点数行不行啊?你脚骨折了,就你这样单腿蹦跳,万一摔倒了,到时候说不定就直接瘸了。
“家属呢?”余秋气急败坏,“家属是怎麽陪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