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新媳妇腊梅b超室之行就不顺利,b超室的医生检查了半天,死活看不到她的子宫。卵巢倒是有呢,就是瞧着特别小,像是发育不好。
一开始大夫以为是因为她膀胱充盈不够,没能推开周围肠管气体,所以没办法清楚地显出子宫。后来再仔细查找,b超室的医生还是没有看见子宫。
她觉得不对劲,不敢轻易下诊断,便直接招呼宝珍一块儿过来查看。
宝珍看腊梅小便憋的受不了,而且又憋不住了,便让她先去解小便,直接做个荫道b超。
直到此刻,宝珍才发现问题之所在,她根本找不到给腊梅做荫道b超的门路。
宝珍掀开了搭在腊梅身上的被子,示意余秋看她的下身:“小秋姐,我仔细找过了,她下面就这一条通道。”
腊梅的外荫呈现出幼女观,她显然还没有进入性成熟阶段。这样的姑娘居然已经成婚,所有人都等着她怀孕生孩子。
余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骂谁了,这是开什麽玩笑啊?这样的人怎麽过夫妻生活?又怎麽可能怀孕生孩子?
更要命的是,腊梅没有荫道,她会荫部只有一个开口,是被强行扩张变大的茑道。
茑道是如何被扩张变大的?答案不言而喻。她已经结婚半年多,也过了半年多的夫妻生活。
腊梅茑道开口的边缘有好几道颜色比较深的条痕,那是茑道被撕裂之后愈合形成的疤痕。
很显然,她那同样缺乏生理学常识的丈夫将这里当成了夫妻生活的进出口。
余秋不敢想象,每次夫妻生活时,腊梅究竟要承受怎样的痛苦。那一道道颜色变深的疤痕,记载着她承受着的撕裂之痛。
宝珍悄悄凑近余秋,压低声音问:“小秋姐,这是不是假两性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