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一声吼:“拿産钳过来!”
这会儿不能等,都到这份上了,与其开刀不如直接上産钳,赶紧把小家伙带下来。
助産士立刻打开産钳包。韩朝英上手摸胎位,然后做了侧切上钳子,可算是把这小家伙给捋下来了。
就这麽点儿功夫,小东西下来浑身就青紫,又是摩挲背部又是拍脚板,他才发出响亮的哭声。
衆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齐齐长叹一口气。
然而这像一个不祥的征兆,后面的大肚子开始接二连三的不太平。
胎心突然间掉的一塌糊涂,生完孩子以后子宫收缩乏力血淌个不停,産前检查没发现高血压,结果生了一半突然间抽搐起来;反正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到了天边显出鱼肚白,整个夜班组的医生护士实习生全都默默地将目光投在余秋脸上。
大家没出声,然而那意思已经昭然若揭了。余秋还不如不回医院支持呢,她来之前风平浪静,她来以后鸡飞狗跳。
为了广大人民群衆以及医务工作者的身心健康着想,她还是不要没事就上医院晃蕩了。
余秋翻着两只死鱼眼,她的内心同样很崩溃啊。为什麽在她自己建立的医院,她的夜班同样镇不住。
韩朝英积极地端来了沖好的麦乳精,一个劲儿的吹彩虹屁:“小秋姐,幸亏有你在。刚才我都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