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极为洪亮,甚至连老夫人都侧过了头。
二小姐立刻皱起眉毛,摆出威严的架势:“怎麽回事?”
机上的工作人员头痛不已。这一趟随机去大路的,除了帼珉党老兵以及当初随军来台的珉衆之外,还有一部分□□,也就是所谓的亲共正治犯。双方和谈之后,两边各退一步,苔弯当局同意对关押正治犯进行甄别,除了因为呼吁胎毒以及分裂叛帼者之外,其余因为意识形态问题在押的正治犯一律释放。
不过苔北当局也采取了措施,放出来的人他们不想留着。既然这些人亲共,希望过社会主义生活,那就跟着一块儿去大路,满足他们的正治追求。
眼下在外头大吵大闹的这位学生就是刚刚被释放的正治犯。他本人在名单当中,但是不知道是有人刻意捉弄他还是因为官僚主义作风慢吞吞,他直到今天早上才从苔北坐车来机场。结果除了监狱发放的释放证明之外,他的其他身份证件一律都没有来得及回家拿。
上机安检及为严格,他就被卡在了最后一步,眼睛看着飞机却不能上去。
眼看飞机即将起航,二小姐直接站起身过去协调。她其实身上没有任何职务,但奇怪的是所有人都默认她身份特殊。
二小姐亲自检阅了他从监狱里头带出来的证件,然后又细细地询问他坐牢前后的事情。
那人急了,大声喊着:“我不是李x是谁?”
余秋立刻回过头,目瞪口呆地盯着机舱门旁的年轻人。
妈呀,老桨是故意的吧?居然把这人丢到大路去。
何东胜看余秋面容震惊,不由得奇怪:“这位是?你认识他?”
余秋毫不犹豫地摇头:“不认识,就是觉得他有点儿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