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杨眨巴了两下眼睛,满脸无辜:“我还没结婚啊,我没办法做表率。”
旁边的人全都笑了起来。还有人直接拿廖副书记开涮:“书记,就是你做表率的机会呀。”
廖副书记直接一挥手:“没问题,我今天过来的时候就是打定的主意要直接结扎了的。”
他大踏步朝前走,一点儿不耽误地直接进了医疗站。林教授正在带着学生给大肚子做産检,见状颇为惊讶,不知道这位省委第一副书记有何贵干。
廖副书记大喇喇地往检查床上一躺,很有石榴姐一朵娇花惹人怜的豪迈:“来吧,现在就给我做结扎。”
林教授眼中的狐疑更甚,疑惑地看向余秋。
刚刚放下行李,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的小秋大夫只能无奈地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公社革委会的刘主任在旁边带头鼓掌:“我们廖副书记一向是深入群衆一线,积极带头响应中央号召。我也报个名,廖副书记第一个做,我第二个跟上,坚决不拖领导的后腿。公産党员都要积极啊,这个时候人民群衆都看着我们呢。”
旁边人纷纷响应,很有上场打仗的架势,坚决不能当逃兵。
余秋看着他们慷慨激昂的模样,感觉怎麽那麽囧呢?她赶紧招呼领导去上个厕所,免得到时候手术做了一半,他过于紧张,又想上大号又想解小号。
廖副书记可不承认:“不紧张,我哪有什麽地方好紧张的。我看过好几遍了,一点儿也不可怕,手术很小嘛,都不用缝针的。我看这个麻醉打不打都无所谓。”
余秋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强调了一句:“廖书记,我还没学会针麻。”
领导一听针麻这两个字,立刻老实了,赶紧呲溜下床去上厕所。
陈招娣抱着刚学会走路没多久的小女儿过来,瞧见丈夫的动静,颇为惊讶:“他又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