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阳到底是老兵了,疟疾不至于没听说过,他摸着下巴上上下下地打量余秋,突然间手一挥,轻描淡写的
地吩咐:“那就隔离她吧。”
看管十分不满这人的指手画脚,她们硬邦邦地顶回头:“我们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
贺阳皮笑肉不笑:“你们要是想整个看守所都死绝了的话,大可以放任这件事不管。不过我警告你们,到时候疟疾一旦流行开来,别说是你们,你们的所长也吃不了兜着走,所有人集体吃瓜落。”
那几个看管这才服的软,推着余秋往旁边的小房间去。
劳动车间里头传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声,那个女小偷抹着眼泪喊:“我们跟她是一间房的,我们也要隔离治疗,说不定蚊子早咬了我们了。”
这几乎是肯定的,牢房里头想要没有蚊子,那可比登天还难。
可惜看管们并不理睬这些鼓噪的犯人,完全当她们不存在一般,只将余秋丢进了小房间。
贺阳当真光管余秋一个人,也不理会那些病人的死活。
见到余秋被隔离了,他就背着手离开,只丢下一句话:“我去找大夫给她开药。”
没有面诊,也没有病史询问,单凭贺阳的要求,大夫居然就直接拿了药给她。
余秋已经无力吐槽,她抓着小小的药袋,当着贺阳的面直接就着水咕噜噜吞下肚。
这点儿信心她还是有的,既然要玩阳谋,那就不会直接对她下毒。否则折腾这麽长时间就没有任何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