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们急了:“她没吃坏肚子,我们都是吃的一样的东西。要有问题的话,我们早吐了。”
“你们能跟人家比吗?”那看管鼻孔里头出气,语带嘲讽,“人家可是资産阶级的大小姐,从小锦衣玉是养大的,哪里能吃你们的东西?”
张楚茹站在自己球室门口拼命地喊:“不是的,小秋早上跟中午也是正常吃饭,要是不适应早就吐了。”
“叫什麽叫!三更半夜的,你们想干嘛呀?”
看管的声音谈不上高,然而那语气压迫的像头顶上的黑云一样,让敲着脸盆的人不由自主地都收了手。
然而看管并没有被她们的举动所取悦,反而厉声呵斥:“你们闹什麽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打的什麽小算盘,一天到晚装死的装死装病的装病,想的倒挺美的啊。赶紧爬起来,别装模作样。”
张楚茹急得厉害,站在门边拼命大喊:“管教,她不是装病,她是大夫,她肯定是病得很严重。”
不想看管却嗤之以鼻,直接冷笑出声:“哟,大夫啊,大夫最好了,你不是大夫吗?生病了自己治就好,别把小聪明用在装病上。”
说着她也不进去看一眼犯人的情况,就这麽扭着头扬长而去。
所有人又拼命地敲起脸盆来,这一回却没有任何人理睬她们。不过是一群臭破鞋跟小偷,死了就死了,没什麽大不了。
余秋足足烧了有四五个小时,一直到天边蒙蒙发灰的时候,她身上开始出汗了,大汗淋漓,裹着她的那床被子居然都湿透了。然而她却舒服起来,浑身软绵绵的,什麽力气都使不出来,就这麽蜷缩在被窝里头,直接睡着了。
被折腾了一夜的犯人们也都打着呵欠,赶紧爬回床上,闭上眼睛睡觉。一大早她们要按时起床吃饭,然后再上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