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勃然色变,立刻拉下了脸,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
想都不要想,还想带她家的妞妞儿走,算盘珠子打的可真够精的。
廖主任要拍车椅,凭什麽呀?那可是他的干姑娘。
何东胜赶紧居中说和:“主任,现在真不合适,您爱人身子重了,都快生了,这要是两个娃娃过去的话,怕不方便。”
廖主任却连连摆手:“方便,方便的很,怎麽会不方便呢?”
他们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啊。他这段时间做梦老看到个小小子跟他笑嘻嘻的,回回都把他给吓醒了,然后盯着老婆的肚子发呆,越想越害怕。
妈呀,该不会他家招娣怀胎10月,吃了这麽多苦,最后生出个皮小子来吧。
这生下来了就不能塞回头的。
廖主任为着这件事情很是着急,连饭都多干了三大碗,不吃饱了,他没精力犯愁啊。
他还特地拐弯抹角地找了名老中医闵大夫,想让人家帮忙把把脉,瞧瞧老婆肚子里头怀的是男是女。
结果闵大夫言简意赅三个字:不知道。
没有一本中医古籍教过大夫该如何凭借脉象判别男女。
要真有这能耐的话,古代后宫还不得疯了,妃子一怀上孕,皇帝就知道哪个是男是女了。
天下之事,莫非王事,御医都做不到的事情,何况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