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这样,这头大野猪的战斗力急剧下降,号称一猪二熊三老虎中老大的野猪居然倒在了鸟铳跟钉耙锄头柴刀下。
李红兵听到猪死了三个字,这才撕心裂肺地哭出声:“我的蛋蛋,猪拱了我的蛋蛋!”
大家伙儿吓坏了,就连余秋也是脑子嗡的一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野猪嘴巴受了伤,一口咬掉了李红兵的蛋蛋,这娃儿也完蛋了。
恐惧战胜了小爷们的自尊心,李红兵由着小秋大夫当着衆人都面扒掉了他的棉裤。
余秋拿着手电筒左照右照,还上手摸了两把,这才长吁口气:“没事,鸡鸡跟蛋蛋都好好的。”
李红兵瞪圆了眼睛,脸上还挂着泪水,难以置信:“它拱过来了啊。”
他棉裤都被撕了。
“你谢谢吊裆裤吧。”余秋叹气。
这吊裆裤还是她画的示意图,让李红兵的母亲拿那件棉袄改制的。棉裙毕竟中空,大冷天穿着腿下窜风,冻得吃不消,可是要穿正常的裤子,又怕他鸡鸡跟蛋蛋搁着难受,所以索性掉裆裤吧,松松垮垮,既保暖又宽松。
小秋大夫指着裤裆道:“这里中空,所以野猪拱过来的时候找不到受力点,没能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李红兵眨巴两下眼睛,满脸茫然:“就是说我没事儿了?”
他妈在旁边催他:“还不赶紧把衣服穿上,大小伙子光屁股。”
下面冷飕飕的,小李同学这才想起来要害臊。
完蛋了,他居然大庭广衆之下就让小秋大夫摸了他的蛋蛋,以后他还怎麽找媳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