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这才想起来现在的关键问题不是抓兇手,而是得让他儿子好起来。
他抓着余秋的胳膊,一把鼻涕一把泪:“大夫啊,你可得救救我儿子。谢谢你呀,不然的话我们不知道这人已经害了我儿子这麽久。”
余秋赶紧否认:“我再次强调,我不认为是投毒。我希望你们家再好好回想一下他到底是通过什麽途径生的病。不然就是这次治好了,没有把这个源头掐断,以后他还会再生病。”
“没吃药!”老头子嚷嚷起来,“我们家不吃药,我儿子身体好的很!”
余秋腹诽,真没发现,脑袋瓜子也属于身体的一部分,没见你们脑袋瓜子有多清白。
“不一定是吃药。有可能是水源也有可能是粮食储存过程中受到的污染,我建议最好你们家也一并去查查,排除潜在问题。”
余秋还想再问他们家饮水以及粮食的情况,楼上就传来护士的惊呼:“小秋,你过来看看,抽起来了。”
余秋大惊失色,赶紧往楼上跑。楼上还躺着沈兰呢。
摸着良心说,比起她哥哥来,余秋更关心这个倒霉的姑娘。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搞清楚沈兰究竟是怎麽回事。
流産、发热、抽搐、精神异常,它们联合在一起究竟意味着什麽病?
余秋沖到病房边,躺在床上的年轻女人牙关紧闭,两只眼睛往上翻,嘴唇边全是噗噗的白沫,看上去有点儿像刚开盖子的啤酒花。
然而她现在的情况可不能喝酒庆祝,护士10分钟前给她测的体温已经飚到了405c。大约5分钟前,她觉得头痛,护士还没有来得及询问清楚,她就抽了起来。
“好了,婶婶你别光哭啊。”护士头大的很,“你好歹说说是怎麽回事啊!”
沈兰的母亲拍着大腿喊:“我的命怎麽这样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