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还沾着人血的格委会主任夫人立刻嚷嚷起来:“你们是大夫,这个问题还要问我?”
余秋毫不客气:“我们是医生,怎麽治病,不用你指手画脚。”
秘书倒是比领导夫人能屈能伸,立刻眼巴巴地追问:“大夫,你什麽时候给廖主任开刀啊?”
“开什麽刀?”余秋反问,“都不知道是什麽情况,怎麽开刀?”
这话无异于金銮殿上传出斩立决,革委会秘书瞬间崩溃了,他摊在地上嚎啕大哭,一个劲儿拍着大腿。
陈招娣被他吵烦了,厉声呵斥道:“你为廖主任做点儿贡献怎麽了?这都是在为革命事业而奋斗,你有什麽好挑三拣四,嫌好怠拐的?”
秘书被她骂的不敢吭声,只能蜷缩在角落里小声抽噎着,活像旧社会被婆婆欺压的小媳妇儿。
那可怜巴巴的姿态,看得余秋都于心不忍,主动开口提了一句:“抗nda受体脑炎不会传染。保险起见,你还是打一针狂犬疫苗比较好。”
秘书又疯了:“你说廖主任是狂犬病?”
“不知道。”余秋相当老实,“我也不清楚他为什麽会突然间这样。”
陈招娣当场发作:“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你是怎麽当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