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花房吗?”
“嗯,喜欢。”
但是,这个人为什麽要在花房里面放一张床啊?
霍砚礼勾了勾明笙的下颌“喜欢就好。”
霍砚礼不是个多话的人,但却喜欢和明笙说话,明笙总有很多话和他说,看到的每一株绽放的花,都想要告诉霍砚礼。
“笙笙,要不要和我结婚?”
明笙和霍砚礼正满身慵懒的躺在霍砚礼怀中,大脑好像都懈怠了。
听到霍砚礼的话,一时之间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嗯?”
“每天问一次,这是今天的,要答应我吗?”
“不要。”明笙跳起来,踹了霍砚礼一脚,霍砚礼眼疾手快,握住了明笙细瘦的脚踝,白皙纤弱,握住的时候,还能感觉出来脚踝两侧浅浅的凹陷。
明笙没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摔了下来,只是这床大,最后的结果,也只是两人滚做一团。
“明天想要做什麽?”
明笙往床边挪动,果然不是她的错觉,霍砚礼是成心把她往床上拖的。
这个人从前最是克己複礼了,明笙还记着,这个人以前的作息,严谨的可怕,每天只睡六个小时,其余时间,绝对不往床上去。
“你有事?”明笙伸出一只手按住霍砚礼的胸膛,霍砚礼最薄弱的地方被人压住,也不动,任凭明笙按住他的胸膛。
只是有个比较麻烦的事情,霍砚礼看着那个按住他的手,明笙的手很好看,而且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这双手一点力量都没有。
所以这双手不适合做坏事,只适合去做一些温柔的事情,不过,他算不算坏事?
明笙凑近霍砚礼,笑的有些自得,用力揉了揉霍砚礼的胸膛。
“霍砚礼,你的心跳都乱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