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刚刚跟景峣吵架了吗?”
“没有妈,只不过刚刚听到了一些事情,我现在比较乱,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说。”
褚母摸了摸褚汐的头,又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她的脸,告诉她别乱想,不管她做什麽决定她都会支持她的。
褚汐朝妈妈笑了笑,好像这麽多年唯一亏欠的只有自己的父母。
同一个晚上,本来应该躺在一张床上的夫妻俩,分别在各自的父母家失眠了。景峣回想起褚汐沈阳阳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家突然羊水破了没办法只能自己开车去医院,自己的妈妈还在做美容跟一群人喝茶。岳母赶到医院的时候褚汐都快昏迷过去了,自己出差,公婆联系不上,生个孩子只能靠自己,这样的家庭怎麽好意思再让人家生一个二胎。
他接到消息刚回来,第一时间就签了大人和孩子的病危通知书。还好,后来大人挺过来的比较早,孩子身上插满了管子放在保温箱里四十多天,最后孩子福大命大也挺了过来。
这些事情景峣都不愿意回忆,大人孩子都受了那麽多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这些人还张口就生二胎。
反正他还是那句话,谁愿意生谁就生,他们只要阳阳一个就好了。
褚汐他们没有接到回洛城的通知,就一直待在北城上班,景峣美国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忙完,比预计的还要晚几天,事情很棘手,涉及的方面比较多,景峣带着团队没日没夜的在忙。
这些事情是张简要过去家里拿资料,给褚汐说的,她客气的将人送走,没有多问一句。
她很乱,想找景峣摊牌,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妈妈问她,是不是什麽大事,触及到了她的底线,她想想好像除了那天晚上听到的那些话,她也想不起来景峣在别的方面惹她。
除了之前女儿发烧抽搐找不到她人,同样后来他昏迷的时候她也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