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找不到只能去监控室等舒景和,等他来的时间段付清允争分夺秒的看着学校的监控,但是画面只显示到舒窈走出校门往北,后面就没有了。
万幸,舒景和来的时候把学校周边的监控全都调了出来,学校往北的店铺监控两个人挨个看过去,一丝蹤迹都不放过,咖啡厅的画面清清楚楚的映在两个人面前。
蒋方逸推给舒窈的那杯水被下了药,咖啡厅的工作人员误以为两个人是情侣,蒋方逸抱着昏迷的舒窈出去的时候也没有人阻拦。门口一辆黑色商务车像是早早的就等在那里,等蒋方逸出来之后里面的人离开拉开车门一路疾驰而去。
监控到这里就已经找不到什麽了。
比起付清允的慌乱,舒景和到底是年长几岁,冷静的给警察局打了电话,把车牌号发了过去,希望不惜一切代价调动整个京港的信息网去找舒窈。
整个京港监控覆盖网下,查一辆车是轻而易举的事,不出半个小时,警局那边发来了一个地址,是城西郊区的一个私人疗养院。
两个人对视一眼,立即赶往西郊,有了警局的帮忙,一路上有交警开路,比往常几乎缩短了一倍的时间到达西郊。
守在疗养院门口的两个类似保镖的人根本经不起盘问,被交警拷问一番后哆哆嗦嗦说人在顶楼。
整个疗养院楼内都有人守着,很安静,付清允才不管,警车估计已经到了,他和舒景和一人拎着一根铁杆子就往五楼闯,等他砸开五楼手术室的门,看见舒窈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给蒋宜可输血的时候,愤怒值到了顶峰,拖着早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暴愠的把输血管扯掉,蒋方逸没有拦他,甚至把早就準备好的银行卡当着付清允的面塞进了舒窈的口袋里。
“损失费。”
他把那张卡拿出来,握在掌心里用力折断,眼底猩红泠然,“我付家还不缺这点髒钱。”警笛声响起,包围整个疗养院,付清允抱着舒窈往外走,“不知道蒋家打算怎麽保你,是把你视作弃子,还是把病秧子推出去顶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