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家门口时,阮雾在门口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然后门唰的一下就开了。
“站门口都十分钟了,準备念咒语开门巴啦啦能量”
阮雾一瞬间所有的紧张全都飞了,脸色不善的看着他,语气也不太好,“大忙人今天回家这麽早”
“那可不,要不是今天回家早,哪能看见你买这麽多好东西。”秦知聿接过她手里的包和外套,边笑边说。
沉寂数秒,阮雾还维持着换鞋的动作,然后炸毛。
“那是舒窈买的!!不是我!!”
秦知聿点点头,“行,不是你买的。”
阮雾觉得他满脸无所谓,根本就是不相信她,她三两下把鞋子换好,追在他身后问。
“你什麽意思”
秦知聿拉着她去洗手,然后拿好碗筷坐在餐桌前,动作斯文的夹了一筷子菜盖在米饭上才开口,“谁买的都无所谓,反正最后是你穿,对我来说没差。”
服了,操。
简直是恬不知耻,人面兽心,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回家之前和舒窈在咖啡厅吃了大半个拿破侖,她现在也不是多饿,随便吃了两口之后,蹬蹬蹬上了二楼。
今天是她生理期最后一天,她站在床边挑了一件水手校服去了浴室,花洒喷出的热水散落全身上下,阮雾恨恨的搓着头发上的泡泡想着要“报複报複”秦知聿,让他尝尝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她就不信他能浴血奋战,能变态到闯红灯。
为了方便呈现出服装的最大优势,而且这套校服有点小,无奈之下她只能真空上阵,还特地用了卫生棉条。香水也选了他最喜欢的水蜜桃味,收拾妥当后她走出卧室,站在二楼楼梯口扶梯旁边,正好能看见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秦知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