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兔崽子,在楼下又作什麽妖你老子书房里的椅子做的舒不舒服”
陈司令年过半百,依然中气十足,怒目圆睁的破口大骂。
人群里不知道谁说了句陈易东要求婚,搞得陈司令着急忙慌的下楼,连拖鞋都掉了一只。
求婚现场从下午一直布置到天蒙蒙黑,陈易东给祝清嘉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一趟,说是有大事。
祝清嘉到的时候,陈家面前那条平时都亮着灯的小路漆黑一片,她一连敲了好几下门都没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直踩在脚下那滋味也挺不好受的。
大家都以为祝清嘉等不到人就折返回去的时候,祝大小姐不知道踩到了什麽,整条路上的光全都亮了,满地的玫瑰花,躲在树后面的十几个人也无处遁形。
陈易东咒骂了一声,很快调整好情绪踏着玫瑰花瓣往祝清嘉的方向走,双膝下跪,然后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红本本。
“清嘉,这虽然是我第二次和你求婚,但是第一次求婚的时候,你不情我也不愿,连戒指都不是咱俩买的,我想着既然咱俩都有戒指了,第二次求婚总得搞点不一样的。”
“所以我把我爸的房産证偷了出来,你身后站着的是我们陈家住了三代的房子,到我这高低也算是个祖宅了。今天我就当着我爸我妈的面把这本子交给你,我希望以后等咱有了孩子,也能让他拿着房産证去求婚。”
人群里笑声此起彼伏的,陈司令的脸都气绿了,握着皮带的手蓄势待发,阮明嘉看着陈易东求个婚都颠三倒四的模样,又看看自家的女婿,一下子平衡多了,温声安慰道,“老陈,反正你们家这房産证早晚得交出去,早交早利索。”
“哼,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