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用“破”这个干瘪苍白的名词去形容藏着她所有暗恋心事的曾经时,她突然开始疲倦,连争吵都不想和他继续,想转身离开。
秦知聿偏不遂她心意,缓缓开口,气压极低,妄想企图用最单薄的语言击垮她。
“怎麽没话可说了”
他的阴阳怪气和不通情理让阮雾触底生寒,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下,可当话说出口的那一秒,她眼泪瞬间决堤,透着浓浓的哽咽质问。
“我不走难道要像个笑话一样等你们什麽时候心血来潮了,继续拿我开涮吗!”
“你们无意间的一个赌约,让我所有的一切像个笑话一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才会那麽胸有成竹的理所应当的去践踏我的自尊啊”
她低低的啜泣着,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出秦知聿最不愿听到的字眼,“离婚,我跟你一分一秒都过不下去了。”
他脊背发凉,连手心都冒着冷汗,一字一句的问,“你说什麽”
“离婚,我说离婚!”她嘶吼着。
空调的凉气泠泠,他觉得连呼吸都发紧,两个人的身影被头顶的壁灯扯的颀长,落在地板上又诡异的重叠在一起,明明连影子都亲密无间,可他们浑身竖起尖刺,拼命的向对方最在意的点狠狠扎去。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像沉睡的猛兽又重新露出獠牙,秦知聿仿佛暴露了本性,语气兇狠,“你觉得我会如你的愿吗心甘情愿的和你离婚,然后看着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