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两个字眼格外敏感,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都有意无意的用眼光瞄着阮雾,秦知聿也不例外,靠着沙发的身子都直立起来。
舒窈第一个忍不住,轻声问,“你又要走”
“随便聊聊而已。”她回。
随便聊聊,那聊的东西可就多了,这姑娘也没明确说走,也没明确说不走,模棱两可的回答总让人觉得不太踏实。
包厢里的人各个都跟人精似的,纷纷热络着气氛,陈易东是个惯会扯老婆舌的,滔滔不绝的讲着东家长西家短,那些不为人知的秘辛放在他嘴里跟今天吃了什麽一样。
张南嗤笑一声,“我觉得在秦叔手底下当助理都委屈了你,你来军区,让阮叔给你弄情报局里头,别浪费你天赋。”
说到情报,陈易东更来劲了,祝清嘉也跃跃欲试,撺掇着他赶紧说,这两口子眉眼闪着一股不怀好意的八卦,看着在场的人是蠢蠢欲动的。
他姿态拿捏的特到位,跟三四十年代的情报头子一样,四处扫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当事人身上,“阿聿,我听我们家老爷子说,你今年要和那个相亲对象结婚了”
有了开头,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接话。
“对对对!我也听我们家老爷子说了,听秦叔说你要把周忆慈带回家”
“滚一边去吧,我是听刘书记老婆说的,那家伙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阿聿过几天要去和沈姨安排的相亲对象吃饭去,然后看对眼了就定下来,过年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