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付清允时不忘告诉他,“你自己看着处理。”
阮雾被一路拉着走出礼堂,径直走向操场。操场上只留了几盏灯寥寥照着,秦知聿挑了个黑咕隆咚看不见人的死角长椅,坐下后一句话也不说,捏着阮雾后脖颈就往上凑。
“唔…秦知聿…你等等…”
他才不听,半天找不着人,等了那麽久等来一条去联谊的消息,还被那麽多男的搭讪。他毫无章法洩恨似的咬着她嘴唇,等阮雾吃痛张开牙关后,浓重的清冽薄荷气味侵满整个口腔。他似乎不满足这麽浅尝辄止,勾着她舌尖不停绕。阮雾被亲的整个人像缺氧的鱼一样,胸口不断剧烈起伏着。
下一刻,冰凉刺骨的手顺着毛衣下摆钻了进去,贴着她后脊骨不断摩挲着,凉意激的她不断捶他的后背,他手甚至隐隐又往前绕的趋势。阮雾腾出一只手来去抓他,结果秦知聿松开她唇,又轻轻舔了下,压着声,“故意拉我手勾我呢”
“满足你。”
大手顺着她精细的腰线上移,不轻不重的罩住她一侧晋江不让的地方,手腕上的红绳尾的珠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滑过她每一寸肌肤。
她颤栗着,“你别…别碰…有人…会有人…”
“满满好满,一手pch不住。”
他低低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末了不忘安慰她,“没人看得见。”
灼热呼吸喷洒在她脖颈上,阮雾终于别过手来,握着他手腕扯了出来,“你属狗的吗,天天发情。”
秦知聿哼哼几声,单手把人抱到自己腿上,“谁让你那麽久不理我,别人还搭讪你。”
语气酸的冒泡。
“我不是拒绝了嘛,再说了我不是陪着窈窈,怕窈窈出事吗。”说完她一激灵,“窈窈跟付清允不会吵架吧她不能动手吧”
说罢挣扎着要起身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