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虚弱地将脸转到一边去,用手蒙着眼睛,“不好。”
“你。”顾莫生气了,再不管她的眼泪。
一些乱七八糟的眼泪混在一起,南淮也控制不了。
等下了榻,顾莫照例,要她亲他一口。她太累了,不肯。
顾莫抱怨:“女人果然如此,穿上衣服就不认人。”
南淮的唇角抽了抽,这话怎麽听着怪怪的?
顾莫走时不甘心地踱到床前,弯腰吻她的额头,声音也有些沙哑,“到国外告诉我。”
“嗯?”
“我去看你?好吗?”
南淮假装困意,将被子拉过脑袋。
顾莫气急了,出卧室,将门关上时,愤愤道:“谁再碰你,谁是孙子!”
南淮躲在被窝里,听他的抱怨声,以为他离开了,才将脑袋钻出来,却不知何时,他还站在她床前。
“你怎麽还不走?”
“怎麽?赶人啊?睡完了就甩?我看着像甩饼吗?”
南淮坐在床上,微笑道:“阿莫,要是我以后都不联系你,你会伤心到自暴自弃吗?”
“……”顾莫一副无语到的表情。
南淮不懂,笑得逐渐凄婉,“那你为什麽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