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uce却说美是共通的,懂得欣赏,自然就懂得美。中国很美,中国的人也很美,他深深被这里迷住,不舍得再离开。
顾莫却觉得他意有所指,吐槽他:“一个法国人,干什麽非要找中国女孩子?法国没有美女吗?”
“有,很多,不一样的美。”他们俩聊得莫名巧妙。
南淮要喝白酒,却被顾莫按住手背:“yvonne要是酒量很好的话,以后都帮我挡酒?”
“这当然是不行的。”南淮只得喝清甜的果酒。
bruce忽然清醒过来,问:“顾总和yvonne这段时间,工作配合得很默契,看得出来,你们关系好了很多。”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bruce不知道吗?还是说,yvonne没有告诉你?”顾莫刻意将南淮搂住,南淮笑着摆摆头,觉得他开始和从前一样幼稚。
bruce却满不在意地调侃道:“中国人很重情怀,都喜欢故人,yvonne是我见过的最固执的女人。”
顾莫倒认同他这句话。
这顿饭,吃得有来有回。傍晚,三人到古建水居过夜,那地方早已变成旅游景点。
bruce大为惊叹,很快,与当地居民打成一片。
这里阿嬷都是好手艺,剪窗花,做灯笼。几个上年纪的人坐在一起,总有许多话可聊。
其中,一位字帖先生,顶着老花眼镜,两鬓斑白。被请来,给街坊邻居写对联和福字。
一方字台搭起,老人身形板正,遒劲苍老的手,提着狼毫笔,每写出一个字,周边人都喝彩。
南淮也挑一张,厚红香纸上写得是:常将竹叶报平安,年华潇洒莫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