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未想杀我?”
“从未。”
“可你那日,杀了那只牛犊?”
“……”
就是因为亲眼目睹他杀了牛,所以她见了他才万分不安。
他这才发觉,自家夫人胆子小的很,软萌的声音甚是好听。
谢珩刚要解释,那日他虽杀了牛,可也赔了老汉银子,也算是为民除害罢。还没等他再开口,姑娘手里渐落下的匕首重新抵上去。
叶清宜情绪颇为激动,双眸中被泪水浸湿没了光泽,哭哭啼啼显得甚是委屈:“那你方才靠近我做什麽?”
谢珩不知道哪来的耐心去和她解释,但还是说了:“你发饰流珠乱了,方才只是想帮你整理。”
“……”
只是,想,帮忙,整理?!
只是帮忙整理发饰?
叶清宜猜不透他话里几分真假,若是真的,此事也作罢,若是假的,她躲闪不急,恐怕真要命丧他手。
可谢珩方才的话也不无道理,她本就是叶怀谦和谢文忠联谋的棋子,若是棋子殁了,满盘皆输。
想到此处,她心中的畏惧少了几分。
叶清宜这才逐渐放松看清楚谢珩的衣着,夜间的红烛温热,映的他们脸上皆是暖色,谢珩衣着喜服,可眉目间未有半分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