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夫人,都只知道母亲不知道自己,自己也是主人。
穆特不耐烦地把女仆请出去。女仆长舒一口气,退下之时还把门给关好了。太好了,这样小姐做出什麽举动都和她无关了。
穆特继续在床上打滚,她刚刚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没问邮差先生叫什麽。
怎麽能行,她都和邮差先生见过两天了,居然忘记问他的名字了!
邮差先生会不会以为自己是看不起他,所以才不问的。
“嘶——”穆特一个不注意撞到了床头,痛得直接叫出声,姣好的脸庞也扭曲的五官变形。
穆特仿佛听到了空气中传来一声轻笑。她又疑心自己听错了,明明房间里除了她就没有其他人了。
穆特摸摸自己撞到的肩膀,决定明天就去问邮差先生的姓名。要是邮差先生觉得自己前两天不问明天问事冒犯,她就立刻道歉。要是邮差先生不介意,她就把这件事混过去。
穆特笑了一下,觉得自己机智极了。
空气中仿佛又有一声轻笑,穆特奇怪极了,下床找了一圈,连衣柜和床底都翻了几翻,确实没人。
难道,难道她年纪轻轻就得了耳鸣+幻听。她不想看医生,要是让其他人知道嘲笑她怎麽办啊?!
她记得奥黛丽提过,格莱林特子爵想成为药师,不知道他能不能给自己开药。看在自己和奥黛丽的关系上,他应该会保密吧。
找个靠得住能保密的医生对穆特来说不急,反正耳鸣也好,幻听也罢都不致死,可以拖一拖,等下次宴会再和奥黛丽说好了。
穆特又装乖卖巧地度过了一天,母亲看在她可怜兮兮抱怨的份上同意了暂时不举办宴会,等她脚不疼了,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