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湛受宠若惊，有些不敢置信:“……谢谢。”他看向乔栀，从她僵硬的嘴角大致推出事实真相，不觉莞尔，略略靠近压低声音:“没事的，不用刻意听节目组的话。”

“真的？”乔栀心里一喜，也压低声音。

孟湛故意逗她，正色回答:“煮的。”

乔栀愣了愣，随即噗嗤笑出声，“哥你真幽默。”

还跟她玩谐音梗——蒸的？煮的。

“这道雪菜鲜笋炒墨鱼虽然是沪城本地特色，但我总感觉不同的店味道就不同。”乔栀心情微微放松，话也多了两句，“孟哥觉得哪一家最好吃啊？”

“郊区的‘来一回’吧。”孟湛认真思考，“我不太常去市中心那儿吃饭，没怎麽吃过别家的店。”

“为什麽啊？”乔栀喝了口汤，“因为市中心容易堵车耽误时间？”

他好像一直挺忙的。

“那倒不是，怕有人跟拍。”孟湛轻描淡写，“我身边基本都是女性工作人员，她们细心，又容易沟通。这一行的工作量相对大一些，所以除了发奖金，有时候我也会和她们一起聚餐娱乐。但如果被狗仔拍到，肯定又会引发不必要的误会，对谁都不好。”

在某些时候，孟湛每天两眼一睁就是辟谣澄清，说都说厌了，到最后索性自己不再管，任凭公司操作大衆评价。

他照常赚钱，员工工资照发。

“唉，做你们这一行也是蛮惨的。”乔栀叹口气，“连正常交友吃饭的私人空间都没有。”

“网民也是有八卦需求的，可以理解。”孟湛只是笑了笑，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太久，免得乔栀对干这一行的越来越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