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着这里的习惯,她行得很快,一路上也没人閑得没事往天上看。
南方的修士真是……讲究得不行。裴腴想。
据相无津透露,有些人的剑穗是早中晚都要换一回的,家里挂了一面墙的也不少。
而泠疆麽……至少泯裴门上上下下难得有几个有装饰习惯的,都是无一例外的光秃。
裴腴很认真地对比了两边人们的风俗习惯,最后只能感叹一句地大物博。
裴腴很快回到了客栈,相无津已经起了。
“这麽早又去哪了?”相无津懒懒地打一个哈欠问说。
裴腴一五一十把刚刚去殿椿堂的事说了,包括对苏知徵的猜测。
“你现在还怀疑管艽吟吗?”裴腴问。
“他倒是挺爽快的。”相无津耸耸肩,“不确定,有可能他真是个无心的也有可能他目的已经达到了,赏金高不高也就无所谓了。”
只要那群修士来了,就算没了殿椿堂的赏金,不还有别的吗?
那他出不出手也就不是那麽重要了。
裴腴又好奇,“为什麽你看他这麽不顺眼?”不顺眼到她都看出来了。
“不知道,可能是直觉吧。不过不顺眼倒是真的,我记得你还夸过他来着。”
裴腴很快想起了第一次见管艽吟的时候。
她无奈,“我什麽时候夸过他了,我就是听完梨骊的话点了个头而已。”
相无津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梨家禁制
“对了,你说梨骊这麽忙,怎麽还有空去陪苏知徵说话?”
“应该是沖着殿椿堂去的,至少让管艽吟看着开心,多多照拂一下他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