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说辞让裴腴想询问的话头重新落回了肚子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麽。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想再叨扰下去,我们也只是认为此类事件不会再发生才是最好的结果。”相无津说。
“当然,”管艽吟淡淡微笑着,“在下也给两位準备了些微薄的谢礼,已经派人送去贵府了,还请笑纳。”
两人点头,又婉拒了留席的话,告辞离开。
出了殿椿堂后,裴腴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微绷的肩膀也放松下来。
客套话真是累死人了 。
相无津注意到她的动作,暗自好笑。在裴腴转过脸来时,及时地压下了自己的唇角,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怎麽样?”
“……管艽吟确实厉害,各种方面上都可以得出这个结论。”
相无津听完,正想点头,忽然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我呢?”
这句没头没脑话让裴腴深觉奇怪,“你?怎麽……”
相无津嘴快,现在有些后悔了,懊恼地说:“没什麽……”
说完后,他忙忙撇下裴腴,大步流星走得飞快。
“……”
裴腴反应过来后想笑,但决定先追上他,免得找不到人了。
好在相无津走了一段后,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似乎更加愚蠢了后,便生硬地停下了脚步。
裴腴很快追上他,努力垫脚拍拍他的肩膀,平複着气说:“你比管艽吟好。”
相无津闻言,顾不上羞耻,嘴角翘了一点,但很快又压下去,“哦……怎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