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腴止住神思,忽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嗯?裴宠宠,你怎麽了?”相无津见裴腴听完故事后一直沉默着,不由得出声询问。
谁知裴腴擡头却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最后只留下不明所以的相无津在原地,默默地起身关上了那扇正大开摇摆的门。
翌日。
温家的马车早已经整齐地排列在梨府的门口了。
不得不说,这些确实很高大气派。马匹一看就是好马,品相英俊威风。车里面铺设有茶具,绒毯,甚至还有解闷的书。
往日只听得岐岭温家家底雄厚,如今也算是窥得一二了。
“诸位保重,我先在这里预祝大家一帆风顺,平平安安了。”梨骊站在梨府府邸台阶上,对四人笑言。
“多谢,保重。”
“保重。”
四人纷纷抱拳作别。
等他们都上了马车,离开后,梨骊才转身进府中。
一转眼,没想到看见了门槛上立着的楚知行。
算了算,也有好几天没看见他了,变化不可谓不明显。
楚知行肉眼可见地消瘦了很多,记忆里的意气消失得干干净净,但仍旧不变的是眼里浓浓的讥诮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