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始终在一旁擦拭扫尘的人全然不出声,连眼神也没有分来一个。
就像是施暴者、被施暴者和旁观者都习以为常的一场戏。
但云易岭似乎乐此不疲,他又开始眼泪涟涟地请求尤安安原谅他。
尤安安提线木偶一样,像是只剩下了空蕩蕩的躯壳。
云易岭站起身,脸上忽地什麽表情也无,下令:“夫人身体不好,下个月再去金宵阁探望姐妹们。以后也是,每月底一次。”
门外的阿乐不知站了多久,只是静静地看着,瞳仁漆黑无光。
…… ……
云易岭跪在尤安安的床前,哀声求道:“安安,我错了,我不会把姐姐们卖掉的,我发誓,你要相信我。求你了,别不理我……”
尤安安头上裹着纱布,闻言也只是一动不动。
“你确定麽?”尤安安的声息细若游丝。
云易岭听见她有松口的迹象,狂喜地点头,“对,只要安安你肯原谅我。”
尤安安没有多麽犹豫:“想要我原谅你可以,但我想先去见见姐姐们。”
云易岭迟疑了一秒道:“好,但是沈建也要和你一去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沈建是云易岭的心腹。
尤安安难得态度坚决,“不行!如果他跟着我去,我就去死。”
云易岭想起刚刚一进门尤安安手腕鲜血如注的模样,尽管不情愿但还是答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