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你可以的!”
裴腴又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的,会努力的。
掌柜的见她胡乱点头,担心她还不明白,正要说话,相无津已经来了。
相无津有些不满:“怎麽回事?裴宠宠,你老点头干什麽。他说的话你就听,我说的话怎麽不见你听半句?”
裴腴对这场突来的无妄之灾感到好笑,不回答他,起身往门外走去。
相无津在小平子那没讨着好,这下把气都撒在掌柜的的头上了:“你跟她说什麽了,她怎麽不跟我讲话了?!”
掌柜的懒得理他:“快点,当心你小师妹跑了,到时候你追都追不回来,哭不死你个臭小子!”
相无津也懒得理他,晃晃蕩蕩地溜向门口找“小师妹”去了。
相无津走后,小平子正好过来擦桌子。
“小平子,你过来我问你,刚刚和那臭小子谋划我什麽呢?”
“哎呦,掌柜的,天地良心我可半点没这念头。刚刚相大爷要从我这兜壶酒喝,我都誓死不答应呢!”
“……”
“这个相无津,天天的就忙着惦记我这点酒了!”
相无津出来时,裴腴正伸出一只手去捧飘落的细雨滴。
“下雨了……”裴腴转过头对上他的眼睛笑说。
相无津看了她一会才若无其事地转向街上。确实下起雨来了,街上的人都忙着避雨,对面的街铺在收东西。
而有客来酒楼摆出去迎宾的两盆金桔的枝果被打得一点一点,看起来怪可怜的。
庐泉的雨总是一阵是一阵,没个头,没个尾。
裴腴收回手:“你刚刚和小平子在说什麽?”
相无津摆摆脑袋:“男人之间的秘密罢了,你不要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