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关,简直就猝不及防,若是我一个躲闪不及,都要被生生地撞断鼻梁骨。
这两个人,对美女也实在是太冷漠了吧,就算是没办法帮我逃出去,好歹也应该听我把话说完,替我骂一下他们那混蛋掌柜出出气啊!
面对那两扇已经死死关上的门,我仍旧是不死心,手脚并用地按着上面就是好一通狂踢乱敲。
而这时,已经整整齐齐穿好荼白色寝衣的衣冠禽兽
,不知什麽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他双手环抱在胸前,完全就瞧热闹不嫌事大,贱兮兮地扯着唇坏笑着:“怎麽,这是贼心不死,还想着要逃?!”
我就像是被歹人调戏的良家少女一般,摆足了一副警惕至极的架势,后背紧贴在门板上,两条胳膊交叉着挡放在胸前,还哭丧着整张脸,沖着这厮一再强调自己只卖力不卖身。
那厮笑得是更加地贱了,还一步步又一步步沖着我逼了过来,最后,两条胳膊撑在了我身侧的门板上,将我整个人禁锢在怀中那一方小小的空间里:“倘若,我就是非要让你卖身,你又能如何?!”
打不过,又逃不脱,还真不能如何!我咬着袖子开始哭唧唧。
要是一头撞死或者是咬舌自尽,最后便宜的,不都是这混蛋吗,我又没做错事,凭什麽他不去死?!
抽抽搭搭了良久之后,我终于想出了一个比较恶毒的方法,沖着这厮咬着牙切着齿地警告道:“你若是真敢对我行禽兽之举,那我就、就忍辱负重,委曲求全,茍且偷生,将你的孩子生下来,请人教他绝世武功,十八年之后,让他、让他杀了你,每年你的祭日,都让他将你从坟头里掘出来鞭尸!怎麽样,怕了吧?!”
这厮在我的耳边极尽暧昧地吐着气,“不如,我们就,试试?!”
说罢,他摆足了一副浪蕩公子的模样,用白净修长的手指,挑开了我的衣领,然后将那张贱嘴缓缓地沖着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