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证?我们离婚了吗?”黎闻擡起头。
肖司铭看着黎闻现在这个模样,胡子拉碴,眼睛红通,完全没有平日里高位正经的模样。
肖司铭感慨到,果然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真活该。
黎闻见肖司铭没有回答,向他摆摆手去,“快走。”
酒瓶倒了一地,天空上的月亮还是那麽圆,心里却缺了一块。
乔乔时间的低喃犹如世纪的大钟,轮回不前,滔滔不绝,永无止境。
肆
黎闻带着戒指出去游玩了,他想带木乔实现她去西双版纳的愿望。
他曾经想过把木乔的骨灰做成戒指带着她游历四方,可惜被乔家人竭力反抗。
黎闻把公司交给肖司铭保管了。
“我要带乔乔好好来一次属于我们的旅行。”
“你怎麽带?”
黎闻苦笑一声,怎麽带?
是啊,怎麽带?带她的骨灰?还是带什麽?
黎闻把手心中的戒指捏着更紧了,他又把手松开,把戒指贴在自己心口。
乔乔乔乔
一声一声,眷恋悠长,他黎闻愿意溺死在这温柔乡。
黎闻笑了,见过她最爱我的时候就好,我不希望看见她恨我的时候。
偏执的疯子。
爱她,就要把她狠狠得锁起来,折断双腿,囚禁在这金丝笼里。
黎闻不禁被自己的想法一惊。
爱之入骨,食之入髓。
黎闻踏上了飞机,飞往西双版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