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且谧汗水滚落,浑身发烫到头昏脑涨,手也软的不听使唤,从他的脖子那滑了下去。
可能碰到什麽,祁也略显痛苦的闷哼了下,徐且谧神情无措了几秒,她没用力啊。
“弄疼你了麽?”她愧疚垂眼去看。
祁也捉住她的手,带着放上去,像认主人一样和她打着招呼。
他说不疼,“是爽的。”
徐且谧的手指无意识蜷缩了下,然后感受到生命力在蓬勃跳动。
周围空气变得稀薄,徐且谧嗓子干涩黏腻,祁也安抚她的害羞,“他太想你了宝宝。”
“想被你操。”他说。
徐且谧咽了口水,到喉咙处被腻住,头晕目眩。
感觉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甚至觉得眼前有白光在闪,手心里的触感又来了,仿佛很认同他的话。
都很乖的在她手里。
“……不行的。”徐且谧其实都没有什麽理智了。
声音虚到有些难以听清楚,开开合合的柔软唇瓣剐蹭着他的颈动脉,吐息温热:“我们都吃了阻断药。”
起码要28天,她和他不能那个。
祁也贪婪埋进她脖颈里闷了好一会儿,才颓败地说:“我知道,可就是好想好想……”
要忍不住了。
虽然这样说,他还是起身去衣帽间拿了件干净的雾粉色吊带睡裙,给她穿上,脖子那里是绑带的设计。
他低头耐心地研究了一番,系了个蝴蝶结,从里到外细致照顾好,自己则是随意处理了下就没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