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卧室温暖,还有祁也严丝合缝抱着她,
这样的感觉往下蔓延,尤其被他隔着布料摩挲着蹭动。
徐且谧小动物似的,可怜地呜咽出声。
好久过去,腰肢晕染出了暧昧红痕,不疼,只有痒意带来的抓心挠肝。
他把脑袋埋进她白嫩的颈窝,平複呼吸,不再动了。
明明感受到他情绪躁动,在痛苦忍着什麽一样,还是只吻她,不再做什麽出格的举动。
徐且谧缓着胸口的起伏,嘴唇还有一种被他含吻的错落,酥酥麻麻带着灼烧和痒意。
缓缓睁开含着水汽的眼眸,吞咽了几下,莫名感受到他在车上时的低落情绪。
她擡起手,白皙纤细的手指插入他蓬松的发间,安抚地揉了揉,“怎麽了……”
他还是没说话,只是不停地吻在她颈窝。
唇息滚烫洒落肌肤上,徐且谧软的心尖都在颤。
她侧低下脸,柔软唇瓣贴近他耳朵,轻哄:“别难过了好不好?”
他的吻似有若无从颈侧移到她耳廓,她咽口水的声音清晰。
随后感受到他低低暗哑的声音,有点可怜的在喊:“……老婆。”
徐且谧被他叫的呼吸紊乱起来,心髒怦怦不停,越来越急促。
耳朵轰地变得灼烫,热,全身都很热,她身上立刻出了一层薄汗。
嗓子干涩,颤着回应,软软地嗯了声,“我在呢。”
祁也含住她的耳垂,舔舐,磕了下,在她毫无防备抖着时,缱绻诱哄,“想听你叫我……”
“那你会开心一点麽?”她小声问。
颈窝处的下颌动了动,她心髒要沖出壁腔,耳朵嗡声不止,全身都红透,生涩地第一次叫。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