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也把徐且谧从滚烫的被窝里挖出来抱在怀里更深地吻,他坐起身,要继续躺着那麽亲,真的没法抑制自己想完全占有她的心思。
徐且谧猝然被他抱起,害怕的像小动物一样。
紧紧圈住他的脖颈,双腿被他分开,严丝合缝地坐在他怀里。
她完全不用使力,瘫软在他身上,嘴巴的触感湿软又熨帖着她的心髒。
她变得很热,再也没有生日那天的冷和躺在冰冷仪器上的无助疼痛。
不管哪里都感受到被温柔呵护,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下巴,气息清冽干净,她浑身酥酥麻麻,喜欢的不得了。
祁也喉结上下的难耐滚动,想沿着小巧的下巴和白皙的脖颈线条啃咬下去,最后,他堪堪停住,深呼吸了几次。
偏偏女孩更紧的抱住他腰身,脸颊好乖的贴到他颈边。
木香花的淡淡味道萦绕鼻息,像是什麽催情剂。
他下颚线条瞬间紧绷,身体也是,胸膛前的卫衣布料被紧攥着。
徐且谧略带哭腔的低哼着,和花花小时候急切要鱼干的模样如出一辙又软又奶。
祁也眼神一暗,掐着她细软腰肢的手用了劲儿,更深地往怀里按,徐且谧口中无意识溢出来一声。
他低头吻从她的颈动脉游移到耳后夹角,然后含住耳垂狠狠碾磨。
徐且谧像被电流击中,在他怀里颤抖个不停。
扔在床上的电话嗡嗡震动。
祁也还在她颈窝深呼吸着,半响起身,他眼神带着没消散的欲,沉睨了眼还在震的电话。
是蒋钦川。
他慢腾腾擡手覆上她的耳朵,和她抵着额头,眼神暗淡下来,气音问:“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