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唇,缓解过快的心率,“我不清楚。”
祝竹说肯定是,“就祁也那种放浪形骸的,我猜这辈子也不会有女人能让他专一,他看上去就是那种很渣的。”
有个女生突然双手合十,“求求了,让我被渣!”
祝竹对面的女生说,“嫌人家渣的别谈,要所有女生都这麽想就好了,祁也就是我的了。”
大家都笑疯了,说都晚上了,还做白日梦呢。
徐且谧翻了个身,把自己蜷起来,在吵闹声里极度安静。
她不清楚祁也和李今缇之间的事情。
可今天晚上,在那个狭窄仓库里,他为什麽要说最后那句话,那是什麽意思。
徐且谧想的翻来覆去睡不着,心跳越来越快,耳朵越来越红。
可是……
可是对于祁也来说,她就是个没有存在感的人啊。
这样的认知让徐且谧逐渐滚烫的身体慢慢冷却,随之而来的是巨大失落和无力,又为産生了那种想法所带来的生理反应羞的无地自容。
或许那把钥匙,只是他不想给李今缇而已。
仅此而已。
徐且谧整晚都没睡着,祝竹和她朋友们一直聊到后半夜。
说什麽隔壁市的分校区护理学和药学要转回来,用不了两天,寝室就会添新人。
这些她都没听进去,就连她们什麽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心髒疼的意识有点模糊,像是病理性的,让徐且谧眼睁睁熬到天亮。
第二天她看起来很憔悴,在食堂点了碗馄饨,没有食欲,吃了两个就去上早课了。
祝竹在阶梯教室里挥着手,旁边是给她留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