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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和陆家小姐一开始都很反对婚事,但还在两家老爷子压迫下,还是成了婚。听我爸讲那时爷爷很强势,种种逼迫下,陆隐出生了,按照当初的约定陆隐冠的母姓。

陆隐的出生,更像是两人例行公事,结婚期间两人在外面都各过各的,后来也因这件事被爆出丑闻,被南家和陆家极力压了下来。两人都是以死相逼才离的婚。

当时陆隐十岁。

他谁也没跟着,在爷爷身边养了两年,后来被大伯接到家里,没待两个月就自己去住校,不管大假小假都不回家。其实他当时都明白,自己的处境不管摆在哪都很尴尬,爸妈被迫生的他,结婚后立马各自组建家庭。

我爸当时实在看不下去,把陆隐接过来住了两年。上初中后,陆隐自己提出去邻区读初高中,我爸也没拦着。后来就一直都是他自己在外生活,我们时不时去看看。”

袁满听的发愣,南流景把玩着他的手指,“可能爷爷觉得陆隐活的太……,说苦好像也不合适,太不幸福了。自此也打破了老爷子的一些观点,后来在婚嫁这种事上,只要人过得去,他都没在多说。”

他早该想到的,只有坐在一家之主位置上的那个人想得透,下面小辈的路才能顺当很多。

“怪不得。”袁满说,“你跟陆隐有种是真正家人的感觉。”

“这都是长大后才听父亲说的,我小的时候可羡慕他了,没有人管着,想做啥就做啥。”南流景说,“说不定你等几天还能见到他,他每年初三初四都会去家里赖一天,我妈可稀罕他了。”

她接着说:“对了,还让我帮他跟你道声新年快乐。”

“帮我跟他也说声。”

南流景拿出手机,“真费劲,我把微信推给你们,你们自己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