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一次做后,南流景再提起时,他的兴致明显不大,有时还会陷入一种纠结又低落的状态。不管南流景怎麽旁敲侧击,袁满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没再说过这件事,私底下技术倒是没少学。
有的时候真想钻进袁满的脑袋里,看看他一天天都在想什麽。
南流景追着综艺,时不时瞄一眼手机上的时间,都快十一点了怎麽还没回来?袁满之前会把工作带回来处理,就算是在公司加班也就是一两个小时,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
门口窸窸窣窣的响声,南流景从沙发上跳下去,一开门,南流景就捂住了鼻子,酒气的味道好大,“袁满,你喝酒了,这是喝了多少?”
袁满倚着门框,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顺带将门关上,低头扫到南流景光脚踩在地板上,轻嗯了一声,“没喝太多。”
袁满这张脸,连带脖子都红成了一片,南流景才不信他没喝多少,刚想开口就被他提起来抱在怀里,南流景吓了一跳,被拖着像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
“怎麽不穿鞋,还没供暖气。”袁满喝酒后说话有些含糊。
十月底已将入秋,天气转凉,南流景一着急就把拖鞋忘在一边了。
“又不冷,没事。”南流景晃了晃脚,胳膊随意的搭在他的肩膀。
袁满抽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他喝了酒好像有些不一样,眼睛多了些血色和茫然,感觉快失焦了。南流景欣赏着他深情的眼神,在她脸颊上的手已经慢慢摸索到脖颈。
袁满突然扣住她的后脖颈,逼人低头吻了下来,南流景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挣扎了两下,按在她臀下的手反而加了力气。
她想说话却被袁满钻了空子,狡猾的侵占了她整个口腔,一直以来都是袁满被她牵着走,突然的转变南流景还有些不适应。
袁满吻技确实糟糕,不知道是不是太急躁,连啃带咬的亲着,侵占了整个口腔袁满似乎还不满意,竭力像更深处勾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