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酥麻的感觉像是电流划过。袁满想要跑,南流景伸手一把按住,不忘冷声命令了句,“不许咬自己。”
他手脚胡乱抓着,头脑一片空白被南流景撬开嘴吻住,一下一下被沖撞着。
“别,身上不要弄,会犯恶心。”袁满一手推着她,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好像下一秒就要吐了。
袁满的小怪癖有点多。
“好。”南流景点头拉过他推着自己的手,吻了下手心,“手臂可以吗?”
“嗯。”
问了一圈就胸和肚子不可以。
“还疼吗?”南流景动的很慢在等袁满适应,袁满盘住她摇了摇头。
袁满顺下头发的样子多了些清秀,身体并不单薄,绷着劲时会显示出一些肌肉,一身皮肉比她还要雪白粉嫩,宽肩配窄腰,南流景喜欢按住他的腰,整个人全身上下都是宝。
袁满不会床话,只有实在受不住时才会开口,也就会红着眼说慢点。
心髒狂跳,南流景被袁满的反应吊的颅内高/潮,袁满被拽着两只胳膊后背悬着,她没太多技巧,凭着这一身力气差点把人玩虚脱。南流景还有些意犹未尽,看袁满的样子是真经不起她折腾了,她扯了个毛巾擦着他身上。
凑上去亲了下他的鼻尖,南流景眨着眼睛像在邀功,“感觉怎麽样?”
袁满头脑还是一片空白,被亲吻爱抚着的方式做,不像疼痛下産生的快感,完完全全感受着自己爱的人,和他认识并坚持的做法有些不一样。
身体的反应好像背叛了他一直以来认知,身体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打的他心髒生疼,南流景带给他的一切都喜欢。
如果他接受了这种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