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再也无法忍受地倾身覆上她柔软的赤裸娇躯,他的唇来到她的乳峰上,先是以嘴吹气,惹来她的颤动后,再吮吸她如红莓般诱人的乳尖,灵巧的舌尖下断的缠卷、轻舔,他的掌心则轻柔地抚上她的腰臀之间,顺着细白肌肤慢慢往上探索,最后在她胸前的另一边丰盈停留,时而轻柔、时而狂猛的揉抚。
项絮柔敏感的感觉到他的逗弄,令她忍不住轻喘呻吟,狂野的情欲在体内流窜,而他的另一只大掌在此时探向她双腿间,那散发神秘性感的女性隆起,手指抚触她的花心,使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肢迎向他炽热、灵巧的手指。
“啊啊……祺……”
她娇吐的呻吟声,催动着他的情欲,而她感觉到他探入体一内的手指有着规律的律动,既深且长的撩拨着她深沉的欲望。
“柔儿……我的爱……”玉子祺感觉到她迷人的幽径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令他兴奋难耐的低吼出对她的情意,然后收回手指,曲起膝盖,调整角度,分开她的大腿,让自己置身在她双腿间,他握住自己的男性抵住她的花心轻轻撞击,直到坚挺前端沾满她的花液,才长驱直入。
瞬间,火热灼烫的坚实男性充满她湿热的幽穴。
当他在她体内移动时,她真实的感受到愉快、煽情的欢愉,随着他律动加陕又加重,令那股欢愉攀升得更高。
捧着她浑圆的粉臀,他猛力摆动着腰杆,每一下都挺到深处,并且不吝于在她耳边诉说着对她的情意,而每一次的挺进,都让他渴求得更多。她的热情娇吟,让他理智尽失,只能戚受到她的湿热、紧窒与甜美。
直到热情倾泻,两人得到了满足,交缠的肢体、相贴的肌肤依然紧密不分,瞬间,对她的爱,在胸口汹涌翻滚着,而她对他的情如水般婉蜒的在胸中流淌着。
浅促的喘息、旖旎娇吟在呼息交融中应合成一首美妙的旋律,四目相对,不需言语,他们都从对方眼里看见对彼此的情意,激荡的情意在房内荡漾着。
他的唇印上她的眉心,轻轻地对她说:“睡吧!”然后,他的双臂紧紧拥抱住怀里窈窕诱人的赤裸娇躯。
项絮柔轻点着头,闭上了眼,心里却激动不已。她看见了他没有说出口的情意,刚才在激情中,她似乎也听见了他呢喃的爱语,他真的爱她吗?
她的心有着期盼,却又不敢开口问,任由那悬荡的心上下摇摆不定。
十天后
项絮柔在翔麟殿楼宇的前方漫步着,她的身后跟着六名宫女,而通往翔麟殿的拱门处有宫里的侍卫守着,但那里却传来吵闹的声音,令她好奇的走近一瞧究竟。
睡过午觉后,她就想到外头走走,但今天玉子祺说他有事,不回来陪她,所以,她只好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闲逛。
待她走到拱门处时,她扬起清冷的声音间:“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这么吵?”
侍卫都还没开口,张蕙玲冰冷且充满不善的声音很快的扬起,“太子妃,我有话想和你说。”
“让她们进来吧!”项絮柔瞄了她身后的沈映雪一眼,然后对侍卫吩咐着。
“是。”侍卫的手都还来下及放下,跟在张蕙玲身边的丫环就无礼的推开了侍卫的手,让她家小姐和沈映雪一起进来。
项絮柔转身走向花园,欲带领她们到凉亭去。
张蕙玲却开口对她说:“在这里谈就行了。”
于是,项絮柔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她们,神色冷淡的望着她们,淡然地问:“你们连袂来找我,要谈什么?”
张蕙玲和沈映雪互觑一眼,交换着神色,然后张蕙玲倨傲的抬高下颏对她说:“你身为太子妃,应该知道殿下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往后他会有更多的女人,所以你要有容人的度量。”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项絮柔冷颜看着她,语气十分清冷地问。
“意思就是请你不要阻挡殿下纳其他的妾。”张蕙玲毫不客气的对她说。
闻言,项絮柔冷笑一声,“真好笑,殿下要是想纳妾,岂是我一个太子妃就可以阻挡的?你来找我说这件事,岂不显得你很可笑?”
张蕙玲被她这么一说,那张高傲的冷颜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我可笑?你敢说我可笑?是你和殿下在一起半年了,还没那个本事可以怀上孩子,现在还不知道认分的让其他人当殿下的妾,要是皇室无后,你知道你要担多大的罪过吗?”
张蕙玲字字句句都充满恶意的攻击与冷讽,令项絮柔脸蛋罩上一层寒霜,冷睨着她讽道:“你有本事把这些话亲自去对殿下说,何必来找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