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耿君威的父亲耿君铭坐在他们位于法国的大房子的起居室里,看着各家电视台不断的转播这场在台湾举行的盛大婚礼,发觉被采访的几乎都是关洛奇,他一再重复与耿家结成亲家的愉悦,气得他几乎要将眼前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
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他的身边,冷冷的说:「老头子,你拿东西出气做什么?还不如赶快想个办法,把这桩婚事解决了。」
「要怎么解决?他真有本事,把自己的婚事办得举世皆知,还无视我们的存在,简直是太过分了。」
「有什么办法?现在他确实是长了本事,不把我们看在眼底了。当初我就说要慢慢的把公司的权力下放给他,你偏偏要一次全都交给他,这下可好了。」
耿君铭狠狠的瞪了第三任妻子一眼,「你在讲什么东西?这几年他接掌公司,做得比我还要出色,你在分红时,不都笑得很开心吗?」
「这……只是他太乱来了,婚姻大事是能随便由他自己做主的吗?好歹也要把人带到我们的面前,让我们看看啊!你说,何莎怎么办?」
「你那个侄女追君威都追了三、四年,君威连看她一眼都没有,你还想着让她嫁给他?」他嘲笑的说。
她怒瞪着他,愤恨的说:「至少我侄女的家世算是不错的,配你儿子也是配得过的,他哪里有把我这个继母看在眼底。」
耿君铭瞅着她,心想,他怎么会娶了这么一个只会惹事的女人?
「他有没有把你看在眼底,一点也不重要,现在最要紧的是,解决他弄得举世皆知的婚事。」
「不如我们回台湾找他。」瑞西的眼睛闪过亮光,却暗自对他的话十分不以为然,就是有他这样向着他的儿子,他的儿子才会不把她看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