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佑轩眸底酝酿着一抹阴霾,“就是这样,我才感到难过。”

“不如你去劝劝国王,也许他会听你的。”叶芯华连眼底都显露了笑意,因为她币见了曲采旎看见她主动的亲切,而陆佑轩没有拒绝时,曲采旎有片刻的僵硬,如果她没有看错,曲采旎对陆佑轩是有感情的。

陆佑轩缩回被她握住的手,摇了摇头,浅叹口气,“每个人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而玉善国千万百姓的命运却系在他一人身上,该劝的,我都劝了。”

“可是,我听爹说,本来国王也还在犹豫,甚至萌生不再开疆拓土的决心,不过,在一个月前出现了一名年轻道士,他能言善道且本事似乎不小,他展露的本领就连国王和他身边的大将军都心服口服,国王才又改变主意要开疆拓土。”

“年轻道士?是谁?”陆佑轩疑惑地问道。

“听说是一名叫玉虚子的道士,从喜朗峰深山里一座道观下来的,我爹说,那名叫玉虚子的道士还会掐指算命,被他论断过的人都声称他很神准。”

叶芯华说话时专注的望着陆佑轩,见他因自己说的话而将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而感到欣喜,因此,她和陆佑轩都没有看见曲采旎听见她提到玉虚子三个字时,娇躯瞬间变得僵硬,就连脸上的表情都瞬息万变。

陆佑轩闻言,缄默半晌,那双酝酿风云的眼睛在抬起时已平静无波,“芯华,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

“那么你要进宫去吗?”叶芯华眸底闪抹忧虑与急切,问道。

许是察觉到她语气里的异状,陆佑轩问道:“你似乎很关心我要不要进宫去见国王?”

“不瞒你说,不只是我爹,就连其他商人也一样,都不希望国王打这场仗,他们知道要对国家尽忠,可无止尽的供应财援,这是谁都吃不消的,尤其我爹,进献的财宝更是最多的,我怕……”叶芯华满脸愁容,话未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