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为一个成功的男人,站在世界的顶端,成为唯一的王,就必须冷酷无情,只把女人当成泄欲的工具,因为她们贪婪得只会剥夺男人的一切,吞食男人的野心和精力,让男人化为她手里的绕指柔,任她玩弄的傻瓜。
因此,他一定要制止这样的情况发生!费迪脸上的表情愈形狰狞、难看,让朱雪琳觉得好可怕,忍不住躲到费德瑞的身后,一只小手更紧抓着费德瑞的衣服,只是探出脑袋偷偷的打量着。
费德瑞当然知道父亲脸上的表情代表着什么,也知道朱雪琳被他父亲恐怖的样子吓着了,但他并不是第一次面对父亲的残酷无情,在他五岁时就已见识过了。
一般人不会对五岁时的事有太多记忆,但若是印象太过深刻的梦魇,那么从五岁开始就接受魔鬼般训练的小男孩,绝不可能忘记他所受到的对待,这一路的成长过程,费德瑞都点滴记在心头。
所以,当朱雪琳选择躲到他身后,却又不忘伸出小手握住他的大掌,一边寻求他的保护,另一方面却也默默的支持他,给他温暖时,他的心便像有自我意识的选择往给他温暖的小女人靠去。
但,他依然以极冰冷、不带感情的语调回应不曾给过他一点父爱的男人。
“伟大的父亲大人,你的教育从小就让我刻骨铭心,我怎么可能忘掉所有的游戏规则?”
“既然如此,你怎么会和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在办公室里鬼混?”
“父亲大人,你的听力肯定有问题,我不是说了吗?雪琳是我的女朋友,你怎么说她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将来她或许还会成为你的媳妇呢。”
“我绝不允许!”费迪气得脸色又青又白,恶狠狠的瞪向儿子,也瞪向躲在儿子身后的女人。
“哇,伯父,你……你别这么激动.小心爆阻管,你年纪也不轻了,要是中风就糟了。”朱雪琳以中文如此嚷嚷着,让费德瑞辛苦的忍住笑,而费迪则紧皱眉头,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你这女人!闭嘴!男人在说话,你插什么嘴?一点家教都没有。”
朱雪琳听得雾煞煞,只好向费德瑞求救。
瑞士主要的语言是德语、法语和义大利语,朱雪琳知道他父亲说的应该是这三种语言其中一种,她根本有听没有懂,只知道他怒气冲天,眼中带着敌意,她看得出来,他父母亲不但不喜欢她,还很讨厌她。
“雪琳,让我和他谈,你在一边看着就好,待会儿我再和你说,嗯?”
“喔,好吧。”
于是她便乖乖的站在一旁看着费德瑞和他父亲对话,她可以感觉出他和他父亲起争执,他似乎一点都不想听他父亲的。
接着,他父亲把一个年轻女人推到他面前,似乎要他接受,他却摇头拒绝,让他的父母简直气炸了。吵了好一会儿后,他们才气呼呼的离去,在离开之前更恶狠狠的瞪朱雪琳一眼,她看得出来,事情恐怕没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当办公室里恢复静寂时,费德瑞便要助理和秘书离去,并把门带上。
刚才两人笑闹的气氛已经不复见,现在空气显得十分僵凝,朱雪琳连忙上前拉过费德瑞一动也不动的高大身子。
“费德瑞,来这里坐吧。”她拉着他的手,要他坐在沙发上,然后她的小手溜上他宽阔、厚实的肩膀,开始用力的按揉了起来。
“你……”他有点惊讶她的动作。
她笑着要他放轻松,并表现出一副按摩女郎的专业模样,我可是有学过的哟,我看你这么的紧绷,肌肉硬邦邦的,一定很不舒服,来,我帮你马个几节,保证让你的压力统统不见,刚才的不愉快也可以得到宣泄,让你全身舒服,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费德瑞了解了她的用意,于是放松身体,对她说:“你这么娇小,按没几下,你的手会痛死的,我看还是算了,你有这个心意就好。”
他知道她是想要安慰他,对于她的善解人意,他很感动,可是他并不想让她累坏了,但她却十分坚持,还按摩得有模有样,他也只好随她去,或许等她累了,她就会自己停手了。
谁知朱雪琳是真的有两下子,让他没多久就舒服的半趴在沙发上,任由她替他按摩。
“嗯……雪琳,你的技术真不赖,怎么会有兴趣学这个?”
他等了老半天,发现这个小女人完全没有回应他,这才感觉到,她一双小手已经不是单纯的替他按摩,不知何时已伸出女狼爪,替他剥去了上衣,他是赤裸着上半身让她上下其手。
她一双小手在他肌肉分明、线条结实的男性裸背上爱不释手的大吃豆腐,他微偏过头,看到她一双痴迷的眼,不禁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