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齐言不敢相信,“你刚才又吼又叫,就是为了这一件衣衫!?”她身上湿是因为他逼出她毒气的关系。而她竟为了他救了她,而怪罪他!真是好人难当。
“我很喜欢这一件衣衫!”她摸摸摔疼的腰,“而且你摔我摔得好疼!”一边讲,还一边怒气冲冲的瞪他。
冷齐言拍拍脚旁的小貂,“回去睡,没事了。”
就像来时般的快速,小貂窝进它角落的窝。
冷齐言对适才不当的判断失笑,花玲珑就算要派人来杀他,也不会派个又呆又蠢的小姑娘,且还是个没有武功的小笨瓜。
“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外面睡吧!”冷齐言躺下身,眼睛几乎闭起来,考虑等她一走出去,他就马上把这身湿衣衫脱下。
见他那副优闲得意,而且舒适躺在大床上的舒服样,凭什么她古玉筝就要去睡那张硬板板、冷冰冰的木头椅,没道理嘛!
“我不要!”她坚决否定。
冷齐言冷冷的态度可激怒了古玉筝,她一把跳上床,猛往他身上撞,“你把我的衣服弄湿,又把我摔下床,现在还想叫我睡那张臭椅子,告诉你,门都没有,我不要!我不要!听见了没?”
这个蠢蛋到底有没有廉耻观念,她一直摸他胸膛,已经到了他可以喊非礼的程度,而且还不只是摸而已,她又捏又捶、又打又咬,加上整个暖玉温香身体紧靠着他。
他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黯然销魂的幽香,非常不幸的,他久未碰触女人的身体,竟起了一连串可耻的“变化”。
老天,对方只是个小女孩而已,甚至还称不上是个女人,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绝非是个满脑歪念头的淫贼。
“住手!”冷齐言楸住她的手,睁开那双又神、且充满烈焰的眼睛。
古玉筝觉得自己又病发了,而且这次病来得既突然又严重——比她上次病情严重太多。
她舔舔干裂的唇,冷齐言狂猛的眼神正如影随行注视那小巧、粉红的小舌头,扫过那完美的红唇。
“我觉得好热。”古玉筝小小声道,觉得自己在他的眼光下,炙热的燃烧,而刚才的怒气,奇迹似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