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观销红径自解开了她的丝巾,且动作很粗鲁。她气得污言秽语全都骂出来,但是他根本也不停手。
见他将丝巾整个丢到地上,华潋滟气得骂道:“这是我最爱的一条丝巾,你竟把它丢在地上,看我怎么跟你算这笔帐!”
观销红根本不理会她的愤怒,只是瞪大眼看着她红肿的脖子,脸色极为难看。果然没错,这么多的红痕,若没有跟人亲热,脖子上怎会留下痕迹。
他捉住她的手,怒火燃遍了他的身体。他气愤的问道:“说,你昨夜到哪里去了?”
他力气这么大,华潋滟被捉得手都疼了,但她不甘示弱的说:“我去哪里还得向你报告吗?放手啦,你弄疼我了。”
“只要你还是我的未婚妻,我就有责任管你,说,你昨晚到哪去了?”
她怎么可能说她去偷东西,且不但没偷着,还被那个银衣人给掐住了脖子,何况这是她的事,他凭什么对她这么凶。
她骗他道:“我都不承认你是我未婚夫了,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而且我昨夜一直待在房里,根本就没出去。”
他不理会她的辩驳,心想,这个无耻的女人,居然在这间屋子和情人亲热,“你没出去?”“对,没出去,怎么样?”
“你还没与我成亲,就与别的男人厮混胡搞,怪不得你不当华家小姐,偏偏来做妓女,华潋滟,你无耻、水性杨花,”
说她琴艺差,好歹也先听过她弹琴吧,这个混蛋竟然随便安了个无耻、水性杨花的罪名给她,搞得她莫名其妙,“你在胡说什么啊?我哪里无耻,哪里水性杨花了?”
“昨夜与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谁?我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不可!”他咬牙切齿的道。
“男人?”华潋滟这下更糊涂了,什么男人啊?除了爹之外,这辈子最靠近过她的就属观销红了,为什么他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什么我昨夜跟男人在一起,你说出来不脸红,我听了还觉得你无耻呢。”
观销红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一个女人绝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在脖子上留下这种红色痕迹,除了跟男人欢好以外。他气她的随便,也气自己的在乎跟痛苦,他愈想愈不是滋味的怒道:“你现在才跟我装贞节,快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华潋滟甩开他的手,他真是不可理喻,疯狗都比他好讲道理,“你这疯子,我什么时候装贞节了,我又不嫁你,犯不着听你的话,受你的气。”
观销红气极了,在还没退婚前,她都是他未娶进门的娘子,可是她竟然有情夫,并且还光明正大的把人带到自己住的地方来,他做了乌龟。他捉住她的肩膀,暴怒道:“你的男人不只有一个吧,所以才说不出姓名来?”
天!她清清白白的,为何要受这种莫须有的屈辱?她一气之下甩了他一巴掌,“你少无耻了,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说的人不丢脸,我听的人还要脸呢!”
从小到大没有人敢打他,更别说是女人了,观销红愤怒之余,索性将她按住,并快速地夺取了她的吻,这个吻非常粗暴,根本感觉不出柔情蜜意,只剩宰制与愤怒。
这是她的初吻,没想到会是这么可怕的感觉,她很快的回过神,随即举起脚来,用力的踹向他的下腹,吃痛的他,退了好几步。
华潋滟按住嘴,全身发抖,这么惊恐的事她第一次遇上,而且他的力气好大,害她差点踹不开他,倘若如此,她还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她语音颤抖,刚才的恐惧还未消除,“出去,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观销红瞪着她,内心仍痛苦的翻绞着,不过他冷静的克制自己多余的感情,不让她知道他真正的心思。
他试着冷静的道:“托天之幸,我尚未娶你,恰好我对你也没感觉,你这烟花女子,我希望这辈子不会再见到你。”
观销红气愤的说完话后,便迅速地从窗子跃了出去,以显示自己绝不在这个地方多留片刻的决心。
看他出去,华潋滟立刻把窗户关起来,她在铜镜里看到自己的嘴被咬破,又肿又红,跟脖子上的红色痕迹相呼应。她成年之后,除了她爹死时她曾落泪,之后就没有再哭过,但面临这种惊惶又难言的情况,心慌的她抱着床被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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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华潋滟那无耻妓女在场,我绝不会出现。”
观销红的这句话,使得名妓华潋滟的身价直线下跌。
显然这与当初的话完全相反,但是观销红的权势足可倾天,扬州的富商官员岂敢不遵,所以华潋滟的身价一时之间跌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