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但是一股不甘就是无法纡解。
他不是自喻潘安,但是像他这么玉树临风的男人,竟然每天晚上“独守空闺”。
还得等他睡着,那女寨主才会偷偷摸摸的进房,放松的睡在自己的床上,而且他们就算睡在同一张床上,两人之间却相隔遥远,他真怕她一翻身,就整个人跌到地上去。
为什么?
他又不是长得凶恶无比,更不是卑鄙猥琐的人,凭什么她一脸不爱见他的表情。
“王爷,我刚才说的,你有听见吗?”
安宁见他出神,叫唤了几声,方应咸才回神,他假装思索的表情,不想在精明的安宁面前露出端倪。
“没事,我正在想这个柳绵绵的事情,她不爱打劫,而支持她这一派的人,也明显只想要安居乐业,为何她不肯向官府投诚,一定有什么原因让她无法投诚吧。”
安宁一拍脑袋,不由得赞同主子的话。
“对啊,王爷,你没说我还没想到,他们可以向宫府投诚啊,现在天下太平,当盗贼多辛苦啊。”
照安宁的看法,在热闹的城里住,总比在这荒草堆里生活好得多,这里要什么没什么,有些地方还又脏又臭,比猪窝还糟。
例如高阳碌他们那一堆人住的地方就是这样,脏得吓死人呢。
“所以她有非得当盗贼的原因喽?”方应咸低声的说出了结论,他拍拍安宁的肩膀,“你去问清楚为什么她不肯投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