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救?若是这么好救,两、三年前早就救出了,不是吗?”她的天真简直可笑,司徒风不以为然。
她倏地噗的一声笑出来,望向羞花,而羞花也脸露微笑,两人似乎心有灵犀。
他不解她俩为何笑,忍不住皱起眉头,“你们为什么笑?”
羞花淡然道:“想笑就笑,难不成王法说不能笑吗?”
她淡淡的话语,自有一股凛然跟傲骨,司徒风忍不住正眼看向她,见她的冰雪聪明似乎不逊于外貌的美艳。
“色胚,你一直盯着羞花干什么?”
他忽然一阵邪笑,转向言香儿,“难不成你希望我盯着你看吗?”
“呸呸呸!谁要你盯着我看,被你看了,只怕会全身发痒。”她急忙撇清,一张脸却涨成粉色。
司徒风一笑,“你不喝水,我就一直盯着你看,看你会不会像个拍痒的小猴儿一般的搔痒。”
谁像小猴儿?言香儿忍不住吼了声,“水拿来,我喝,被你一直盯着,岂不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运。”
司徒风见激将法有用,就要将竹筒递出,只是言香儿被五花大绑,除了一颗头可以稍稍摇晃之外,手脚根本就难以动弹,自然也无法自行拿水喝下了。
“你把我手脚放开,我才能自己喝水。”
她受不了自己被绑得像颗粽子一样不能动弹,更想趁着现在离边疆还近,等他一松绑,拉了羞花就跑,谁要到京城去啊,又不是笨蛋,更何况羞花才不想进宫哩!